第十七章 再生毒计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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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好交给马元义,吩咐道“马大哥,在辛苦你一趟,将此信交与李乐,命他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。”马元义领命去了,心里对张宁佩服不已,这个圣女如此足智多谋,自己可不敢招惹。

    傍晚,刘先将军府外风尘仆仆来了一人,说是刘先老家的亲戚,特来投靠。家仆禀报进去,刘先疑惑不已,还是让人把那人领到客厅叙茶,一见之下并不认识,那人神神秘秘要求屏退手下,然后施施然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。厅里烛光暗淡,那信上字写的也不甚清楚,刘先还有点近视,吊着个右手正在贴着脸细看,忽然府门一阵人喊马嘶之声,接着轰的一声,府门竟被巨力推倒,邢道荣一马当先冲进来,喝到“奉太守令,刘先私通黄巾贼,立刻绑缚府衙听审。”一众兵士用刀逼住刘先的从人,其它人蜂拥进了客厅,将刘先和那访客绑起来就走。可怜刘先还吊着个胳膊,无力反抗,乱哄哄又无法申辩,被几个兵士裹挟着,往府衙而去。

    府衙大堂上,灯火通明,刘度在正中高台上端坐着,公子刘贤立在下手。堂下,邢道荣正唾沫横飞的讲述自己发现一人鬼鬼祟祟越城而入,后跟踪至刘先府上,将黄巾细作和刘先当场抓获的过程,随后将书信奉上。刘贤接过,交给父亲,欲待发言,刘度一摆手,刘贤忙住嘴退到一边。刘度看那来信,里面称刘先为贤弟,具言让刘先如何劫持刘度,如何点火为号,如何献城门,事成后封刘先为零陵太守等事宜,落款是黄巾军荆州大渠帅张曼成。刘度心中大怒,表面假装隐忍,对刘先和颜悦色道“刘将军,我自问待你甚厚,今为何如此,行此不义之事?”刘先大叫冤枉,自称并不认识来人,刘贤道“父亲,刘先将军向来忠心,想是敌人奸计也未可知。”刘度叫将刘先押到一边,继续提审那送信之人。那送信之人开始只说是刘先亲戚,被邢道荣一顿臭揍,又有书信为证,无法抵赖,遂承认自己是黄巾细作,因张曼成和刘先有旧,故特意遣自己来和刘先约定献城日期的。言罢,那送信之人盯着刘度道“刘太守,方今我黄巾攻城拔寨,拓土千里,势力遍布黄河和长江流域。黄巾军战士上百万,上将千员,攻占零陵早晚之事,周边郡县十有九降,刘先将军乃识时务者也,太守既然守不住,何不早降?”刘度闻言大怒,命手下痛打,那人被一顿乱板子,打得晕了过去。邢道荣叫人用凉水泼醒,问道“城中还有哪些细作,速速招供,饶你不死。”那人咬牙不说,邢道荣只叫人痛打。那人招架不住,对着刘度叫到“太守饶命,其他人我确实不知道,只知道前几日孙帅派了一人携带家眷,伪装成探亲,路上假装救了黄氏家母,混进城来。”傍边的刘贤和刘先都大惊道“陈龙!?”

    刘度瞪了两人一眼,命邢道荣先将刘先和送信人关押起来,对刘贤道“贤儿,你这回知道那姓陈的确实是细作了。你马上带一队人,去黄府将陈龙抓起来审问。黄氏家族既然不知情,可暂不予追究。”刘贤道“父亲,那日孙夏领黄巾军到此,刘先与陈龙与他殊死搏斗,才得以回城,怎么会是叛匪,这其中必定有诈。”刘度腮边肥肉一阵抽搐道“贤儿,我知你求贤若渴,可焉知不是孙夏和他们约好的做戏给咱们看?否则,黄巾军这么多人,他们三个人怎么可能活着回来?”刘贤还想说什么,被刘度挥手打断,只说先抓来再说。

    刘贤无奈,到门首叫了自己一个亲信,吩咐如此如此,那人点头上马,如飞一般去了。刘贤点起人马,缓缓直奔黄府而来。路上总觉得不对,那刘先一向忠心耿耿,怎么突然被打成叛徒,想想平日邢道荣和刘先颇为不和,更添疑虑。但父亲信任邢将军,自己话语权有限,但陈龙那日与黄巾军殊死搏斗,应该是无辜之人,而且武艺高强,如果这是黄巾奸计,不是自损大将吗?如果黄巾与零陵高层将领已经勾结,那零陵陷落只是时间问题,想想都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桃花病情反复,已经早早安歇了。陈龙正在家中和黄盖闲坐,喝点闷酒,黄盖道“大哥,我手下已经约了几个潇湘帮中的好兄弟,都是自己人,让他们帮忙监视潇湘帮的动静,有了情况会马上报过来。”陈龙正要称谢,忽然家仆来报,公子刘贤派人来访,只见一人匆匆而来,黄盖认得是刘贤的亲信,道“刘冬,你怎么来啦。”那刘冬略拱拱手,看看左右无人,低声道“这位陈兄弟的事情犯了,公子让我来通知陈公子躲一躲。请陈兄弟马上跟我走。”说着把刘先被抓,细作供出陈龙一事简单交代了一番,催着陈龙赶紧走。陈龙道“我走了,黄家怎么办?”刘冬道“黄家没事,公子自会说项,只说你畏罪逃跑,否则被邢将军抓住,恐怕小命不保。”黄盖对陈龙道“既如此,桃花我们会照顾,大哥先避避风头也好。”陈龙想想觉得不妥,道“我本不是细作,这一走不就真成了细作?”那刘冬急道“只怕你没有分辨的余地。公子自有安排,必会还你清白。”这时,外面远远响起马嘶之声,那刘冬又催着快走,陈龙指着心口对黄盖道“公覆,桃花托付给你了。”跟着刘冬从后门匆匆而去,前院已传来咚咚咚的砸门声。

    那刘冬带着陈龙左拐右绕,最后进了一所大宅院的偏门。陈龙问道“这是哪里?”那刘冬微微笑道“城只有这里最安,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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